如这等大事，她不会把手伸的太长。
“话是如此说的，没错。”
“可是，您也太低调了。”
“十三岁的先天呐！”
朱聪苦笑着，摩挲着折扇：“怕是我们这边江湖里，曾经的天下第一，全真教的王重阳宗师复生，也做不到在十三岁时就成为一名先天高手吧？”
王重阳最终止步于半步宗师。
他悟出了宗师才有的“意”。
奈何，暗疾却折去了他大半元寿。
令他这位先天终究没能踏出最后一步。
即便如此，他亦可凭借着最后一口气重创当时已经是半步先天高手的欧阳锋，若非潜水，他这条真龙早就龙腾九天，成为与黄裳一般的宗师了。
只能说，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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