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看她前缀步骤做的有模有样,心放了一半下来,利落的躺下露出整个脊背。

        徐清雅将手按了上去,杜康察觉到一个柔软的力道,肌肉下意识绷紧。

        “不是,你挠痒痒呢?哪有你这样擦药酒的。”杜康抱着枕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轻柔的力度,估计药没上完,先给他撩出一身火,吃力不讨好。

        徐清雅被他激到,猛地加重了些力道,疼的杜康直接医生闷哼。

        “你没事吧?”看到杜康的反应,徐清雅心里多了几分愧疚。

        杜康更是咬牙切齿:“你要是想要谋杀我也不用这么费劲,一刀给我痛快行不行?”

        天知道刚刚那一下疼的他想直接原地去世,杜康已经后悔让徐清雅帮忙,轻了重了都不行,还说不得。

        说了遭罪的可能还是他。

        等杜康做好准备说出口的时候,背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徐清雅怯生生在旁边问:“现在这样能接受吗?”

        杜康扭头看了她一眼,换人的话纠结半天也说不出口,最后只能自己认下这个局面。

        “在这个基础上你可以稍微加点力,就更好了。”杜康一边说,徐清雅在旁边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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