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杜康脸上写着不信，赵川煞有其事的跟他继续解释
“听说他早上过来的时候，脸都是臭的，好像是被上头人狠狠骂了，内部消息绝对保真。”
“总之你听我的，最近几个小时还是少去触霉头的好。”
赵川说完，脚步一蹬连人带椅回了位置，脸上带着谨慎。
杜康听完这个解释，不动声色的看向周围的人，脸上都带着谨小慎微，全然没了往常的朝气。
老黄不过是一个部门主管，居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威慑外面这群人，看来他手上的权利不小。
想到之前他动不动就把开除挂在嘴边，想必是下属眼中又爱又恨的一类人。
讨好他就升官发财，得罪他收拾铺盖卷人，公司有这一号人，能发展起来才怪。
他按捺下重重的疑问，如今只有发现幕后的人，才好想到连根拔除的人。
不过这一刻，杜康没有等很久，立森主动把电话打了过来。
一般要是没事，立森不会主动打电话，在这个关头打电话过来，绝对是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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