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不决，只会害己。”
大爷冰光的眸光，如刀一般在陈长安的身上刮过，让陈长安肌肤生疼。
陈长安龇牙咧嘴，以前他面对大爷的时候，对方气息冷归冷，但终归不会伤害到他。
可是此刻，随着他境界的成长，他在大爷身上感受得威压，竟然越来越恐怖了。
有了承受不住的迹象。
“记住我的话。”
大爷无视疼到龇牙咧嘴的陈长安，继续道：
“顾前顾后，害了自己，不顾后果，害人又害己······”
“但，自己都活不下去的时候，还要顾忌别人吗？累了的时候，全都毁灭吧。”
陈长安脑海轰鸣，大爷对他的教导和理念，似乎都带着浓郁的戾气。
甚至有一种，我都活不了了，谁都别想活得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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