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这里,他更是觉得不舒服。
老夫人这次受了伤,又气得病了,用的药多,屋子里弥漫着药味,窗又都关得紧紧的,还烧着炭,又点着香,各种味道掺杂在一起,让人不适。
“二爷来了!”
老夫人屋里的丫鬟迎了过来。
“老夫人如何了?”
“老二啊......”屋里传来一声哀喊。
裘二爷赶紧将披风解了下来,交给丫鬟,跺了跺脚上的雪,又将手伸到炭炉边烘了一下。
“母亲,我这就进来。”
身上寒气去了几分之后,裘二爷进了内室。
裘老夫人躺在床上,正挣扎着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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