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京城最肮脏、最混乱的角落,鱼龙混杂的黑市深处。
一间连招牌都没有的破旧酒肆,门口挂着两盏惨绿的灯笼,活像鬼眼。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酒水、汗臭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角落里,一个男人独自坐着。
一身洗得发白的灰布衣裳,毫不起眼,丢人堆里眨眼就找不着。
桌上放着一碗浑浊的米酒,他慢条斯理地喝着,仿佛在品什么琼浆玉液。
唯一扎眼的,是他放在桌角的那把刀。
刀鞘是陈旧的乌木,没有任何装饰,油亮得像是被人摩挲了几辈子。刀柄缠着磨损严重的黑色布条。
整把刀透着一股沉甸甸的死气,仿佛刚从坟里刨出来。
酒肆的门帘被猛地掀开,带进一股冷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