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城后巷的血腥味还没散干净,洛珩的大军已经像铁水一样灌进了城池。
中军临时设在府衙大堂。
洛珩大马金刀坐在主位,旁边站着卫定疆。
霍胜胥则像尊门神堵在门口,疤脸在火把映照下更显狰狞。
“赵将军,宋国气数已尽,从根子上烂透了。宁钟是疯狗,那坐在龙椅上的赵佶,就是条只顾自己逃命的癞皮狗!你还要为这样的朝廷殉葬?让青州城几十万条命白救你一场?”
赵括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上的肌肉扭曲着。
他猛地闭上眼,两行浑浊的热泪顺着刀刻般的皱纹滚落,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再睁眼时,那眼底的桀骜和不甘,已被一种巨大的悲怆和彻底的灰败取代。
他肩膀垮了下去,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我赵括…降了。这条命,你拿去。只求你…善待那些降卒,还有…青州的百姓…”
“赵将军深明大义。”洛珩的语气没什么起伏,“青州已定,宋都临安,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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