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银,出来,侍奉世子安寝。”
帷幔微动,赵银银穿着那身素净的婚装,身姿挺拔,脸上带着羞涩。
上阵杀敌,她很擅长!
可换了战场,她却心慌的不行。
洛珩酒意被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冲散了大半。
他看着赵福金,眉头皱起,声音带着一丝被冒犯的冷意:
“公主,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妻。今晚,无论如何,都应当是你。”
赵福金身体猛地一颤,像受惊的鸟儿,仓惶地转过身。
“不...不行!”她声音尖利,带着哭腔,下意识地后退,撞在梳妆台上,发出哐当一声,“世子...世子恕罪!我...我不能!”
“不能?”洛珩眼神锐利起来,酒劲混合着上位者的威严,“有何不能?莫非是嫌弃我洛珩?”
“不!不是!”赵福金慌乱地摇头,泪水终于滚落下来,划过她精致的脸颊,“奴家不敢!奴家...奴家是...是...”
她似乎难以启齿,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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