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洛珩屋里那动静闹得可真不小。

        院子里那几条看门狗先是竖着耳朵听,后来干脆跟着嗷嗷叫唤起来,此起彼伏,搅得大半个王府后半夜都没怎么消停。

        汉王老爷子觉轻,被吵得脑仁疼,披着衣服坐起来,没好气地嘟囔:“这小兔崽子,大晚上不睡觉,折腾什么呢?练功还是拆房子呢?”

        嘟囔完又躺下,捂着耳朵翻来覆去。

        谢芸的院子离得不算近,但也隐约听到了些动静。

        她正对镜梳理长发,手顿了顿,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极轻地摇了摇头,似是无奈,又似是早料到会如此。

        姚菲坐在客院窗边打坐,窗外的狗吠和隐约传来的声响让她缓缓睁开眼。

        她面无表情地听了片刻,低声自语:“玄阴之气引渡,动静倒是比预想的大些……罢了,有效便好。”

        说完,再次闭目,将那些杂音隔绝在外。

        洛珩只觉自己像是泡在了一处温凉交汇的泉眼里,一股精纯又难以言喻的寒气自赵福金体内源源不断渡来,顺着他四肢百骸游走。

        所过之处,原本滞涩的经脉像是被强行冲开,带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楚,但痛楚过后,便是前所未有的舒畅与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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