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永宁侯眼中寒光一闪,“我们不知道他背后站着谁,但这股力量,显然超乎了你我的预料。殿下,恕我直言,若再与他这般按部就班地斗下去,你手中的筹码,会被他一点点蚕食殆尽。等到他羽翼彻底丰满,你这东宫之位,还坐得稳吗?”
太子脸色一白,永宁侯的话像刀子一样戳在他心窝上。
他何尝不知道?
今日洛珩在擂台上看他的那个眼神,至今让他脊背发凉。
“那……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直接派兵围了汉王府?”太子声音带上一丝慌乱。
“蠢!”永宁侯毫不客气地斥责,“那样做,靖武帝第一个饶不了你!名不正言不顺,是自取灭亡!”
他凑近太子,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充满了诱惑与杀机:“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殿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太子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永宁侯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只要靖武帝死了,您作为名正言顺的储君,即刻便可登基。届时,整个大靖都在您手中,要捏死一个洛珩,还不是一道圣旨的事?需要像现在这样束手束脚吗?”
“弑……弑君?!”太子吓得倒退一步,脸唰地全白了,连连摇头,“不行!绝对不行!父皇身边护卫森严,我……我不是没试过!根本近不了身!上次派去的死士,连父皇的面都没见到就全折了!”
想起之前的失败,太子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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