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随口问了一句,“陈叔,那个人呢?”

        她讨厌江遇,已经讨厌到,不愿意在陈叔面前叫出江遇的名字了。

        陈叔知道那个人指的是江遇,他叹一口气,答,“江先生高烧烧到四十一度,医生刚刚走。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穿着单薄的一件衬衣在雪地里一直刨着什么东西,后来又开车出去,去了镇上的垃圾回收站。”

        林听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找被她丢掉的陶瓷娃娃。

        不知道说他执著,还是说他自作多情。

        那对陶瓷娃娃,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

        不管他修复多少回,都是于事无补。

        林听只是随口一问,“烧退了吗?”

        “你这是在关心我?”

        男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腔,低低的,哑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