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急着回去?”江遇深吸一口气。
那崩紧的额角,染着他的痛楚与怒意。
他紧攥着手指,痛苦地看着这个归心似箭的女人。
怒意被他一点一点地压下去。
见到女人有些怕他反悔的担忧神色,他的声音变得轻了许多,“等你感冒好些了,我会准备起程。我说到做到,不会食言。”
他对这个女人唯一的一次食言,便是没有相信她。
因为这一次食言,他把她推向了深渊。
他让自己的亲生女儿,颠沛流离,孤苦无依。
一次食言,毁掉了所有。
他怎么舍得,再对她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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