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说对了一句话。”谢玉琰道。
        “莫要以谢家人自居。”
        清越的声音,到了最后语调一沉,带着十足的威慑,谢崇峻忽然觉得腿一软,脑海中浮现起……当日他前往京城开封谢氏,送出许多礼物打点,想以谢氏旁支的身份编修族谱,最终不但没能见到谢氏族长,还被人隔着帘子训斥。
        “在外莫要以谢家人自居。”
        这话到现在还压在他额头上,只要想起就自惭形秽,总觉得矮了几分。现在对着这妇人他说了出来。
        话出口的时候,心中异常痛快。
        没想到这妇人会复述一遍……居然与他记忆中的那话重合在一起。
        人不同,声音不一样,相似的是话语中那上位者的语调。
        不容任何人质疑的底气,装不出来,更学不像。
        谢玉琰继续道:“遭人掳掠而来,又被人冒充血亲,为我写下婚书,如今真相大白,不知家乡何处,迫害之人急于划清界限,将我逐出家门。污浊之家,不善之门,不入也罢。从此之后,只为自己立身、立命。”
        “自我为始,开一族谱,大名府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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