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管事,随便找个借口,就要扣下大半工钱。”
谢玉琰点点头:“现在工钱公开,若是有谁被克扣,只要不是你们的过错,就可以来乡会寻刘讼师,乡会帮你们。”
“即便你们将来不在乡会的陶瓷窑,只要还是乡会的人,也一样可以回来求助,刘讼师给你们写状纸送去衙署。”
苗顺和工匠们怔怔地看着谢玉琰半晌没说话。
半晌,苗顺才道:“大娘子这般对待我们,我们日后定会好好做事。”
其余人都跟着点头。
谢玉琰再次开口:“这名册是为了给工匠、雇工一个公正,大多数人都会尽心尽力去维护,但也会有人想方设法找机会,利用名册赚银钱。”
“买通账房在名册上动手脚,或是在定上、中、下三等的时候请人从旁帮忙,毕竟三老不可能一直盯着所有人,总会有疏漏的时候。”
“有人就善于钻空子,只要用银钱就能买来人情,总能设法达到目的。”
工匠们的神情严肃起来。
谢玉琰道:“这样的结果就是会让名册没有用处,我们这番安排也就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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