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琰却开口:“就像大人说的那样,我做佛炭和泥炉乃是受智远大师点拨,并非一心逐利。”
        县丞哑然,他明明什么都还没说。谢大娘子就好似已经当他说了。
        说好听点,就是谢大娘子识时务。
        说难听点,就是懒得听他唱戏。
        “让我拿出做泥炉的法子也不是不行,但我有几点要求。”
        一下子话语掌控权就到了谢大娘子那里,县丞也只能听着。
        谢玉琰道:“这泥炉我们才开始烧制,恐会有些不足之处,万一将来出什么差错,一概与我们不相干。”
        县丞道:“自然。”
        谢玉琰继续道:“雇工至少每人一百文钱。不管是佛炭还是泥炉,东家得利不得超过三成。”
        县丞下意识地点头。
        谢玉琰道:“佛炭、泥炉做法得益于智远大师,我可以将这两样做法献出,得到这做法的人,也不能卖方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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