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教训,刘二娘已经安排好了,她只在大哥刘时章那里哭一场,大哥就答应帮她。不过她也得提醒谢家,将杨家那些人弄进大牢里没用,最好一劳永逸,将那妇人关进去。若是这次谢家再做不好……将来卖去榷场的瓷器,就要换人家了。
        ……
        整件事中,被架在火上烤的是谢家。
        谢崇海让田氏去刘家报信,带回来的却是不好的消息。
        刘家没说要帮忙,就径直将田氏送了出来,紧接着市令司来人督促他烧好瓷器,准备参加明年二月份的拔选,只有被选上了,才能带着瓷器去榷场做买卖。
        其实大名府早就定好了会用谢家的瓷器,现在衙署派人来问,就是在提醒他,刘家动了怒,如果处置不好这次的事,谢家就别想榷场的事了。
        谢崇海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谢家为榷场准备了一整年,几乎将半个谢家都压在了上面,绝不能出半点差错。
        北方只选两家的瓷器去榷场,没能选上的瓷窑,不是丢了一桩买卖,而是丢了在北瓷的地位。
        连榷场都去不了,将来他们烧出的器型再好,也不会被认同。
        相反的,有了这次,他们至少是北瓷中最厉害的两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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