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贺檀看向王晏:“还是你眼光好。”他指的自然是谢娘子,早在大名府就盯上了,一路跟着从汴京到福建,总算打动了人家。
贺檀不用王晏与他说经过,只要看看王晏这一身衣袍,就能想到他死缠烂打,脸都不要的样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可是在母亲那里听到不少,姨父和姨母的往事。
“本以为今年能与你们一同在汴京过年,”贺檀道,“之前寄给母亲的家书,还说要将父亲和她接过来团聚。”
他在北方任职,自然不能回到南边,能折中在汴京已是不易。
“正好赶上你定亲,咱们一起热闹热闹,谁知道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要去西北,”贺檀看向王晏,“你就帮我多照应照应家中。反正在我娘心里,你算是她的二郎,即便没有我,有你在身边她也会欢喜。”
贺檀很少说这样的话。
王晏皱起眉头,乜了贺檀一眼:“等我成亲之后,将长子姓贺,你看如何?”
贺檀笑道:“那自然是好极,这样就算我死也能……”
王晏板起脸一拳重重地打在贺檀肩膀上:“想得美,你自己的事,自己做好,莫要连累旁人。我看你是故意不想回京,怕姨母催促让你相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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