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琰显然没料到杨钦还会如此,不禁停下脚步,张氏埋怨杨钦:“莫要闹你阿嫂。”
杨钦眼睛很亮:“阿嫂看我的身手是不是比之前好了许多?”
谢玉琰点头:“除了与苏满他们一同操练,你还自己练了拳脚?”
杨钦应声:“王……郎君说等我熟练那些动作,他就能接着往下教我。”其实是,王晏说要查看他操练的结果,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在王晏面前丢脸。
谢玉琰拿出帕子擦了擦杨钦额头上的汗水:“既然是慢功夫,也不宜太心急,你还小,那弓又重,练早了反而伤筋骨。”
杨钦听着阿嫂这些嘱咐的话,心里格外欢喜,他就喜欢这样,每日去书院,回到家里就能看到阿嫂和阿娘。
阿嫂处置事务的时候,阿娘经常在一旁做针线,他也会凑过去听一听,阿嫂与管事说话的时候,也不避着他们,有时候阿娘没听明白,还会向他问这问那。
这样的日子可能很快就要没了,杨钦每次想到这里,都会觉得心里发沉。
张氏正要让人摆箸,门房过来禀告:“大娘子、张娘子,长房的四郎君来了。”
杨氏长房只有四郎杨疆一个儿子成人,谢玉琰离开大名府的时候,杨疆帮着杨明德管着瓷窑。随着向榷场和福建运送瓷器之后,大名府、礠州的窑口格外忙碌,所以就算运送瓷器,也用不到他们父子,唯一的可能就是,杨疆是为她而来。
谢玉琰下意识地看向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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