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知晓您担忧些什么,”文吏道,“验尸的结果不一定就能全都与案情相吻合,这样的案宗,随便哪个衙署都有一大把,再者……谢相爷下葬一年,本就很难查验清楚。”
        为什么非要抓住一两个地方不放?
        要知道这桩案子过后,还有许多案子等在后面。
        在他看来,许寺丞钻了牛角尖,将自己困在了其中。
        “要不然,您先回去歇一歇?”文吏建议,“听说明日,王家请了保山,要为朝请郎向谢娘子提亲。”
        “您不是一直与朝请郎和谢娘子交好?不如去凑凑热闹,也能放松一下精神。”
        许怀义皱起眉头,文吏说的没错,他原本也想着准备一份贺礼,可现在案卷都积压在桌案上,到现在他都没能得空去做这些事。
        王晏和谢玉琰都希望能早些给谢易芝定罪,不管是捉拿案犯还是寻找证据,之所以这样顺利多亏了他们二人。
        他想过在问案时,可能会有各种阻力,可没想过让案子止步不前的人竟然会是他。只要松一松手,这些就不是问题,他想开棺验尸的时候,就有人质疑,查不查清楚这些到底有什么关系?
        反正谢易芝都要死,何必再去扰谢相爷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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