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思量片刻,谢易芝就道:“是案情有了新的进展?那就恭喜许寺丞了,又能在我头上罗织一项罪名。”
许怀义道:“你有没有罪,不是我说了算,而是大梁律法。”
谢易芝笑容更深了些:“看来我猜的没错……”
许怀义眉头皱起。
谢易芝又向前走了一步,似是带着某种目的在向许怀义挑衅。
许怀义眼睛一跳。
恰在这时,不知哪个阴暗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鼠类的惨叫,吱吱呀呀刺人耳膜。许怀义心中那不好的预感加深了一些。
“谢氏有没有与王家结亲?”谢易芝突然话锋一转,“作为大伯,我得给她准备一份礼物。”
谢易芝这话的意思,是礼物已经有了。
许怀义想到那一摞染血的证据,谢易芝在大牢里,不应该知晓这些,可他就觉得,谢易芝什么都清楚。
许怀义盯着谢易芝,谢易芝的目光一瞬间随着他的注视而变化,如同黑夜里的野兽在月光下露了一下獠牙,但很快就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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