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幸堂而皇之的提出,尤其又是面对面的提及,简直和骑脸拉屎没什么区别。

        土肥原的老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长桌两侧的鬼子军官低着头,只恨自己多长了一双耳朵,怎么就听到这种不该听到的话呢。

        “寺庙马赛,土肥原将军,是我说错了,是侄女,侄女,虎父无犬侄女才对,对不起,我在京都待习惯了,绝对不是故意的。”佐藤幸打了个哈哈。

        不是故意,是有意,这东西还真嚣张啊。

        “只是口误而已,无妨。”土肥原很大度的原则原谅,但看它喝水时的动作,恨不得将茶杯捏碎,明显很生气。

        “这位就是陈国宾吗?”佐藤幸又将目光看向陈国宾。

        “哈衣,长官,是我。”陈国宾假装不知程宗杨、余力被抓的事。

        “我知道你,海军被抓一案,你也有参与,一脚踹开了海军情报处的大门,抓到了那位情报处处长。”佐藤幸微笑。

        “只是为陆军出一份绵薄之力而已。”陈国宾十分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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