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里亲戚会比较多,许流年穿得光鲜亮丽,一件深灰色大衣内里简单搭了件白衬衣跟花色小马甲,干净利落牛仔裤跟小皮靴,手上还戴了她常戴的和田玉白玉镯子,跟个刚从城里回来用力过猛的城巴佬似的时髦过头了。

        然后出门就被她妈数落了。

        “在村里穿这个干嘛,今天没冷到穿大衣!出去别被人笑死!到时候一会儿就热了,赶紧给你这破大衣脱了,给我去院子里摘两根葱。”

        城巴佬许流年没时髦两分钟,就被迫脱了外套穿上大花罩衣扎起渣女波浪卷,下地摘葱了。

        好在她妈说她这双靴子不错,皮的,耐脏,能下地。

        她掐了两把鲜嫩的小葱,顺便在地旁边水龙头洗了给她妈送过去。

        没多久,就吃上了热气腾腾的鸡汤煨糯米。

        黄澄澄的鸡汤完全融入糯米中,鸡肉都被熬得碎烂,一丝一丝的,骨头很容易就能挑出来,上边还有将近小半碗的红枣,——看得出来她妈很想给她好好补一补了。

        外婆家鸡汤都是在土灶里煨的,估计一大早就开始准备了,选的还是自家养的鸡,这一锅含金量直接到顶,许流年也只有在外婆家才能喝到这么好喝的鸡汤。

        她提前吃了几颗红枣,构好图,然后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大平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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