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梦了,似乎是梦见一些奇怪又邪门的东西。
        杨楚活动着被自己压麻的胳膊,心头萦绕着一种淡淡的落寞: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难受,这感觉要去形容的话,比较接近……不甘心。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
        离起床上班还早,但杨楚不打算继续躺回床铺。被子潮乎乎的,她出了一身的虚汗,这一觉睡得太难受了。
        起身,她没开灯地悄悄进了阳台,拎起洒水壶给她养的绿植浇水。
        土壤默默吸收着水分,这感觉令她安心。杨楚仍在努力回忆着梦里的内容,哪怕能记起一个画面也好。无奈,脑内空空,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阳台的灯亮了。
        是于瑜。
        他走过来,蹲到她的旁边。
        他的腿挤得杨楚不得不往旁边挪,给他让出点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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