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翎还在鸡屁股上没薅下来呢,但就这种情况下,近距离观察,目测少说也有八九十公分的长度。
“给鹰吃饱,咱们就下山回家吧!到家估摸得十一点多了,吃口饭,正好烤烤你的棉鞋!”陈炮问道。
“行,听您的!不过喂鹰可不能直接让它血食顶大嗉,还是要吃我提前给它做的食儿!
您这样,等鹰给鸡的皮扯开,你用肉卷沾了血,给这鹰吃,一定记得抓稳两开,递食的角度高些!”
“放心,一个坑我还能掉下去两回不成!你给我演示演示咋沾血喂,剩下的你就甭管了,我来!”
岳峰从挎包里取出裹在白菜叶子里的肉卷,在野鸡血里蘸一下,然后给鹰递到眼前大口吞下。
这个操作很简单,陈炮一眼就看明白了,照着葫芦画瓢,很快就将鹰一卷肉一卷肉的给喂饱了。
等鹰顶上了大嗉子,岳峰这才示意陈炮用笼袖遮爪子将山鸡给取了下来。
这玩意儿中午回家正好下锅,所以岳峰转过身去用身体挡住大鹰的视线,一刀切断颈动脉,直接现场给野鸡放了血。
爷俩就这么拎着漂亮的长尾巴山鸡,架着鹰,心满意足的朝着回家的方向赶去。
大半上午的功夫,岳峰跟陈炮爷俩总共逮了两只兔子一只长尾山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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