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岳峰也不知道是用啥做出来的,黑不溜秋的,比羊屎蛋略大一些的灰黑色药丸,散发着一股怪异的腥臭味。
非要形容的话,就好似肉沫混上了黄鳝血跟泥土,经过发酵又晾干了似的那种怪异味道。
听赵爷的说法,这毒饵如果不做任何处理直接投放的话,成年的狗子,吃个两三粒就能达到致死量,想要降低毒性,只能提前清水浸泡。
这玩意儿是老辈传下来的东西,赵爷手里的这一包还是小十年前的东西了,配方不详,但是效果极佳。
岳峰按照赵爷的提醒,将药饵提前泡上,然后就将海碗放在了炕橱的最顶上。
家里这么多狗子呢,可不能坏事儿没干呢,先把自己家的狗子给交代了。
等忙活完了这件事儿,岳峰这才伺候着两个大爷热水洗了脚,爷仨睡一通火炕,关灯睡觉。
灯吹灭了,岳峰在自己被窝里,翻来覆去,许久都睡不好。
他作为一个重生的挂逼,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是那种妇人之仁的选手。
成大事儿者不拘小节,这种连害人都只能勉强算擦点边的事儿其实好多人做起来根本就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许久之后,还是没睡着,旁边的赵大爷轻轻拍了拍岳峰的被子,轻声问道:“杂滴,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