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大爷喊自己名字,煤球立马抬头专注起来,看了看赵大爷手上站着的大白鹰,小心翼翼的想要往跟前儿凑,然后伸舌头要给对方舔毛。

        这行为跟狗子给幼崽或者小弟舔毛的逻辑差不多,都是表示友好的一种动作。

        赵大爷也时刻注意着煤球的表现呢,发现对方听懂自己的话了,而且表现的很小心翼翼,后续的动作幅度明显小了一些。

        只见他轻轻摸了摸大白鹰的前胸脯花羽毛,随后顺手将扣在大白头上的鹰帽摘了下来。

        重新恢复视力的大白,看清周围是熟悉的饲养员跟主人之后,很快就蓬松起了混身的羽毛,腿上新套了两开多少有点不适应,下意识的抬脚试探了一下。

        “这鹰不怕煤球,光这一点就挺难得了!您给它放一起,让它俩自由点接触接触!”

        岳峰初步做了个判断,发现大白面对煤球跟面对其他猎队狗子有些类似。

        鹰雏子打小还没学飞的时候就见过新房里看门的狗子,后续也一直有脱敏的正常接触,还没长成年的煤球跟猎犬体型差距不大,所以大白根本就对对方没有明显的抵触敏感情绪。

        “行,那我试试看!煤球,我把大白撒开了,你不许咬它听到没?咬它我可不给你肉吃了!”赵大爷又着重强调了一遍。

        也不知道煤球听懂没听懂,反正表现的蛮淡定的,对这个饲养员跟前儿的大白鹰挺有好感。

        很快,赵大爷将鹰放到了地上,随手将拴鹰的两开,也从下半截的五尺位置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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