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你是小孩吗?!”
苏晚晚的声音裹着不耐,像细针似的扎进耳机:
“都结婚多少年了,过个生日非得凑一块儿?!”
话落的瞬间,江渝听见听筒那头传来掌心捂话筒的摩擦声。
那是她刻意避开他的信号,比任何拒绝都要伤人。
江渝攥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连呼吸都放轻了些,却还是捕捉到苏晚晚转瞬放软的语调,甜得发腻:
“知道啦~,我马上!”
下一秒,那软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冰冷的不耐:
“行了江渝,别墨迹,我现在没心思跟你吵,还有台手术等着,挂了。”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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