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般人乃至一般贵族,甚至他这样的三阶法师都不应该见过这种东西,现在这几个杯子在他手里只是因为他跟教会扯上了关系。

        她为什么不去碰它们,是巧合?还是她认得这些东西?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能透露身份的东西,那礼服剪裁考究,难以看出是什么质地,面具挡住了面部大部分的特征,唯有一枚银色权戒,还将花纹转到了掌心的位置。

        她在掩盖着什么,他想,到底有什么掩藏在这身衣衫之下?是难以想象的贵血,还是一个可怕的秘密?

        教会上层可能对塞佛城里那位主教的怠惰有点不满,他们想派个人来榷取这里的土地顺便监视城内也有可能,听说这片葡萄园曾经酿造出被称作“飨神之酒”的美酒,会有都城的贵族想要横插一笔,于是雇了一位高阶法师来砸场子吗?

        在他游移的目光里,发牌员切完了最后一张牌。卡斯帕忽然露出一个微笑,伸手把那份牌接了过来。

        他很快就知道了。

        万塔没喝酒,任何一个二十一世纪常识人都不会在赌场喝这种场合喝轻则底裤输没重则缅北重开的东西,说实话她连碰都不想碰一下。

        在她收回手的瞬间羽耳就明晰地察觉到眼前这个人情绪有些变化。

        嘶,不喝是对的。

        卡斯帕·维珀嘬了一口酒,用手指揩揩嘴角然后亲自洗牌,指尖掠过某张牌背时不着痕迹地敲了敲。这次牌堆每一张的位置都算过,他不打算再给客人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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