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来,不代表他做得出大家闺秀那一套。

        罗芙自有办法,先绕着内室走了一圈,包括转身顿足,让萧瑀指出她的错处,走得差不多了,再纠正练习坐姿、端茶饮水的仪态乃至眼神、笑态。

        妻子诚心求学,又长得实在美丽,被纠正时的羞赧、被认可时的雀跃都娇憨灵动极了,萧瑀渐渐乐在其中,并无不耐之意。小两口就这么一个教一个学的在内室消磨了整个下午,偶尔有罗芙的笑声飘出窗外,守在院子里的几个丫鬟听了,都为一对儿主子的恩爱而欣喜。

        夜幕降临,沐浴过后躺到床上,罗芙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大半边身子都趴在萧瑀身上,指尖故意碾他的胸口:“你怎么那么熟悉大家闺秀的仪态?是不是经常偷窥哪家的闺秀美人?”

        萧瑀行得正坐得端,并不心虚,握住妻子的小手道:“何需偷窥,那些闺秀贵妇走在路上,我看见了,便留意到了,最初记下这些是为了教导母亲,但母亲没兴趣。”

        母亲非但没兴趣,还质问他是不是嫌弃村姑出身的老娘了,是不是羡慕别人的娘都是贵妇……

        罗芙抓住他话里的错处:“非礼勿视,你怎能长时间盯着那些女眷?”

        萧瑀:“……那时我才三四岁。”

        罗芙无言以对。

        终于不用说话了,萧瑀顺势将妻子完全托到身上,托得妻子高出他一大截。

        帐内便只剩下罗芙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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