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她一条命何以抵消他的屈辱?他要她同自己一样声名狼藉,前途尽毁。
只是没有想到,她好像活得更自在了。
听说她现在仍旧行医治病,去绣坊当绣娘,都能逮着机会行医。每次救人之前,必须让病患签文书,声明知晓她是nV子且不会追究後果。当真是心思缜密,会钻空子。
他等着看她愠怒,看她害怕,看她懊悔不已。然而,她一身绿油油的,像一根韭菜,用真挚又澄明的眼神望着自己。
她对自己过去的劣行一无所知,甚至不记得他这个人。
他笑了,笑容在月光下渗出一层层的寒霜。
桑落察觉出其中的森森恶意,心想毕竟长成这样,说记不住可能让他失了脸面,便又找补:“我惯常看男病,对患处记得清楚一些——”
“若是还未治好,我可免费复诊,治好之後,还请归还喜盒。”她看向那宽大的车厢,车厢里还点着灯,言辞恳切:“只是此处黑暗,需要您进去把K子脱了——”
“大胆!”知树怒喝道,剑刃一顶,桑落的脖颈上立马沁出了血。
那道伤太细,桑落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有一丝刺痒。
还想来那一套?颜如玉手指一抬,示意知树撤去银剑退到一旁。他仍旧毫无温度地俯视着她,唇畔挂着一抹笑:“喜盒丢了,可知你桑家有何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