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刘全有又拉过刘培文,说了说过几天去刘璞上坟的事,刘璞当年去世,是在八月下旬,刘全有则是作为乾儿子,年年都与刘培文一起去上坟。
“哎,可惜俺乾爹Si的早,你看现在日子多好。只是……”
“只是什麽?”
刘全有挠挠头,“当年乾爹说希望我好好学习,争取g上大队书记,我怕是做不到了。”
“你说这些g嘛?”刘培文向来对刘全有的愧疚不以为意,“他当年救你,又不是为了让你一辈子听他的,那时候说这些,都是为了让你好好活着。”
“对、对……”
刘全有点头无话,就默默走远了。
刘培文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就知道他虽然看似走了很远,但依旧没有走出去。
回到屋里,他回忆起刚才自己跟刘全有的对话和父亲这些年的经历,再加上自己两世为人的纠结与感悟,一阵阵心酸涌上心头,脑海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思忖半天,他觉得这想法很好,可是自己似乎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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