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江画萤就感觉自己成了一块慢慢被暖化的冰,湿哒哒地瘫软在屠夫的臂弯里。
她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加诚实,纤细的腰肢塌陷下去,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靠着。放松下来的小腿自然垂着,随着屠夫走动,膝盖轻轻擦过祂壁垒分明的腹肌和腰线。
屠夫步伐平稳,感觉很安逸,逃命逃累了的江画萤都要睡过去了。
但理智告诉她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比如趁机降低黑化值。
可是她没有什么攻略别人的经验,娇气漂亮的大小姐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都有人抢着来讨好。
遇到过的最苦恼的事情,大概就是幼儿园的时候,班里的小朋友为了争谁先请她吃糖打了起来。还有初中的时候,年级第一和年级第二抢着帮她做作业。高中的时候,毛遂自荐的小跟班太多根本选不过来。
有点扯远了。
江画萤努力摆正自己的身份:“伊蒙,我早上醒过来之后看你不在,就把家里整理了一下,但是我没有乱翻你的东西,也没有随便进地下室。”
她稍微美化了一下用词,最后两句加重了咬字,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邀功的意味,好像做的那些事情有多辛苦,多不容易似的。
刚刚发生的事情无形中改变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让她脱掉了那层谨小慎微的外衣,一点点伸出柔软的小触角,试探着边界。
屠夫慢了好几拍才出声,嗓音带着不常说话的沙哑和低沉,“嗯,你不用做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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