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男人转身往沙发处走去,冷着声线,说了个“没有”。
既然他说没有,初颂暂时就当没有,忽略掉刚刚樊听年皱眉的表情,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再抬头时,又看到他拧眉,意识到他是不想自己离他太近。
但这个房间,能坐的沙发就这两个,一个是他坐的长沙发,另一个就是挨着那个长沙发的单人沙发,她不坐这里总不能坐在地上。
想到万廷说过樊听年特别难搞,很多时候可以忽略他的意见做事,初颂想了想,没换位置,厚着脸皮在这个地方坐下来。
果不其然,在她挪动屁股往后坐得更舒服时,樊听年落眸,又看了眼她坐着的沙发。
初颂再次忽略,打开摊在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新建了一个文档,标注好日期,开始记录。
“想问一下樊先生,你对你工作室的整体装修风格有没有一个大概的期望?”
“没有。”
“那有没有你很忌讳,绝对不可以出现在家居物品里的元素?”
“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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