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绩学脸色发白,对着孟知行说完,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
“在父亲心里,我就是个卑鄙小人吧!父亲如此,是因为兄长吗?既如此,没什么好说的了,父亲要是不想要我这个儿子,直接杀了我便是,无需污我母亲。”
说完黄绩学就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看着实在是可怜。
孟知行不知黄绩学兄长之事,其中有什么内情?
不过这会儿,看黄父虽然依旧面带怒意,指着黄绩学喘了几下粗气,却冷静了一些。
整间屋内针落可闻。
半晌,黄父板着脸开口:“好,我倒想听听,你们想如何狡辩。”
黄绩学瞬间睁开眼,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孟知行,先前的愤怒颓败一扫而空。
孟知行微微一愣,不由得在心中感叹,黄绩学有这样性格的父亲,却能有如此心性,实在是难得。
“请伯父分开询问我与黄兄,有关梁家私塾,和我们调查到的信息。我们不知伯父会问什么,自然绝无可能提前串供。若是我们的证词一致,便请伯父调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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