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我走。”

        迎上扶琅不可置信的目光,戚流心中难得起了波澜,他解释道:“命数说,我有一劫,而你与我……有缘。”

        狗屁。

        扶琅露出一个假假的微笑,但语气很凶,“我才不信什么命数。”

        “我也不信命数,既然是劫,我杀了你,同样可破。”戚流说。

        眼瞧着那点假笑慢慢变得僵硬,终于蜕变为惊恐、迟疑和难以置信。

        戚流说不上满意还是不满意,平静道:“但我改变主意了,我想看看,这个劫究竟如何。”

        扶琅走的那天人间下起了小雨,白雨跳珠,异常温柔的一场霏霏细雨。

        她没有行李,也没有和邻居道别,出门时只突然抬头问:“三六九等,你们修士是最上等,而我们是最下等,没人会在乎我们死活,对吗?”

        戚流还未作答,她却先背过身,甩手负气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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