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守的审美里,霍山漪是个可以称得上“漂亮”的女人。

        她的皮肤,她的五官,她的身材,甚至是她的个性,都在高守所钟爱的范围之内。

        “贺岁妹妹,你脑袋哪里很痛呢?”在进入这个里世界之后,高守总觉得自己朦朦胧胧的,像在做梦,又像没有做梦,他闻到一股烟的味道,又闻到“贺岁”身上的香气。

        好像一会儿在梦里,一会儿又在现实。

        父亲经常对他说,女人就是上天赐给男人的一场美梦,得到了,梦就醒了,得不到,梦就还能继续做下去。

        人总是喜欢梦,而讨厌现实。

        高守的父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他的妻子是内城炙手可热的政客,在高守的记忆中,母亲每周的演讲比他上不完的数学课还多。

        没进入格查尔赏金协会的时候,高守每天能看见妈妈的地方就只有网络直播,和街上看起来比天还高的屏幕上。

        进入格查尔教会之后,高守一周能见一次妈妈。

        妈妈担心他的安危。

        “那就是你妈妈,整天就知道抛头露面,一点也不顾家,”高守的父亲总是对高守说:“你以后一定要找一个能听你话的,尝到真正的女人的滋味,你才会知道,那是真正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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