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忧皇帝怎么还不走,难不成是想留在这里被人抓个现行?事与愿违,沈若辞低着头,视线落在元栩月白色的鞋尖上,一动不动。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沈若辞见皇帝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碧色的事物,未及看清,头皮忽然起了一阵痛感,疼得她下意识伸手去揉,就见元栩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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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了欺负她一下才舍得走的意思?
沈若辞揉了揉发痛的头皮,见岳常安去而复返,一步三回头地走到她跟前,笑意浓浓地低声道,“沈姑娘,皇上送的东西要好好保管。”
岳常安是特地来说这句话的,说完就去追皇帝了。
沈若辞摸了摸发间那“凶器”,手感光滑圆润,估计是个玉簪子,上面还留存着人体的余温。
她有点怀疑岳常安的说法,毕竟这么特别的送礼方式,沈若辞还是第一回见。
有了岳常安的掩护,皇帝及时回到了宴席,沈若辞也得以解脱。
她回到宴席的时候,并无人发现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恰巧那时候,正赶上袁妙莹上台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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