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回去沐浴更衣。
道观没有专供婢女洗浴的地方,往常都是腾个院子,奴婢不分男女都在这里洗,错开日子便罢。
如今阿念不想去那里,就烧了水躲在寮房弄。里外隔着帘子,也不担心水气熏到季随春。
洗完,热烘烘地披了中衣开门,秦屈竟还没有走,坐在台阶上摆弄几个龟壳。
“你不着急回去炖汤啦?”阿念问。
“我倒也不会日日炖汤。”秦屈一板一眼地回答,起身递给她一方热乎乎的东西。“今早做的,来时顺手带了一块,方才在灶上热过了。”
“是什么?”
阿念看向手里的东西。四四方方,拿荷叶包裹着,隐约有些香气散发出来。拆开荷叶,鲜香味道瞬间扑鼻。
裹在里头的,是热乎乎的晶莹糯米,混着鸡脯肉笋丁等物。瞧着可口,闻着更饿。
“是荷叶糯米蒸鸡脯。”他解释,“拿猪油酱汁调了味,你尝尝看。”
阿念顿时将先前的不愉快都扔到一边。她满腹虔诚地捧起来,一口一口咬着吃。入口香味浓郁却不油腻,软糯咸鲜,好吃得要将舌头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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