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扬名大虞前就是贼配军出身,的确,被太宗重用前,是凭借自身悍勇,在北疆闯荡些名声,也做到平北将军,可你想过没有,为何偏就是他,成了平川侯?”

        “因为太宗看重。”

        赵贯低首道。

        “就是这个。”

        赵彦双眼微眯道:“如果不是太宗看重,他韩青即便在北疆杀再多敌,可做了平北将军后,他立下的功,真就属于他吗?”

        不见得。

        赵贯心里暗道。

        “咱家知道你怎么想的。”

        赵彦将木棍丢进篝火,盯着飘散的火星,“觉得当今这种形势,特别是三后与朝堂的微妙关系,诸派各系间的明争暗斗,陛下做这样的事,早晚会叫一些人受不了。”

        “但你却忽略了一点,咱这位陛下,自始至终,可没有单独对谁笼络过,所做的每件事都建立在一个前提,你可知是什么?”

        “您是说…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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