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等要考虑的。”

        楚徽神情自若道:“廉政总署是负责吏治的,跟御史台是有分工的,姑父所领的榷关总署,先前是凭杀伐整饬了,可姑父觉得这整饬彻底了吗?”

        “时间,是最不该定义在吏治、边榷方面的。”

        “只要对应有司在一日,那就要始终保持着紧绷状态,要叫在其中的群体,与之有联系的,以及今后想进来的,始终都明白一个道理,规矩就是规矩,谁触碰谁死!!”

        在自家皇兄跟前这些年,自家皇兄什么脾性,对治国是何等态度,楚徽的心中比谁都要清楚。

        也是这样,让楚徽明白一个道理。

        针对治国层面的一些事,自家皇兄要有态度,但牵扯到具体的执行,自家皇兄却不能亲自下场。

        这样,他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楚徽清楚,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既是为国,也是为皇兄分忧,哪怕楚徽知道,这会给他引来无数争议。

        但是楚徽不惧。

        甚至楚徽斗志高昂,因为他能做一些事,而非像那些废物宗藩那样,除了吃喝玩乐,再没有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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