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可以通过排除法，通过测试，排除当初胡天得出来的是三位数，还是两位数，或是一位数。
然后逐步缩小范围，不断调整药剂的配比参数，最终得出胡天搞出来的那个不正确的丧尸疫苗与延缓药剂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是一项艰难的挑战。
解决办法只有两个，要么运气好，刚好调试出来的药剂有用；
要么就是用大量的涅槃者实验，不断缩小范围，直到调配到药剂对涅槃者有用。
一旦测试成功，研制出了延缓药剂，就有希望研制出让人类变成半人半尸的药剂，这种药剂利用起来虽然不道德，但是从一个势力的层面来说，放在末世之中是个大杀器。
至于把涅槃者重新恢复成人类，就像是把现在的丧尸恢复成人类一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从本质上，这些涅槃者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一条彻底没有退路的路。
是极为悲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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