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现在对于那老家伙还在此地驻守的把握甚至于都不足一成,在他的认知里,那老家伙可是个极度洁癖,别说灰尘、蛛网,就算是留下一点指痕,他都要拿着布追着擦很久。
只除了他母后。
想到这里,和菜头的眸中漾起些许波动。
他霎时停下自己挥动的衣袖,推门而入。
“吱呀——”
“十八号别馆不见客,客人请回吧。”一道苍老而又熏醉的声音幽幽响起。
并不见人、只闻声。
甚至于屋内都无甚光亮,论可视度,几乎可与黑夜持平。
和菜头一听,面具下的眉眼就紧皱到了一起。
“我记得你喝不了酒。”他的声音里还有些许无奈,“我回来了,不见见吗?外公。”
乒铃乓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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