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洋洋得意的一挑眉,回首从满屋的废墟中扒拉出一张尚还能看得出是座椅的椅子,右腿豪横的一翘,整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其上,然后猛灌了一口酒,动作间,还有细微“哗啦哗啦——”之声作响。
双眸微眯,醉生梦死。
“.你倒是不客气。”和菜头摇头,转而还有些疑惑的蹙眉,“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能有什么声音?”老者撇撇嘴,声音虽在近处响起,却不知为何听着倒有些悠扬的意味,“你小子既然还活着,就不要在这里多做停留了,不安全”
“不安全你还在这里呆着”和菜头嘟囔。
而后手一扬,明昼骤然从他掌心不知何时所握有的魂导器间扩散而出。
“我就说你这臭老头分明最怕脏了,怎么能够忍受十八号屋变成这样”和菜头喃喃,眼底还有强忍住的、难言的悲伤,目之所及之处,哪有什么老者的影子,分明只是他提前预埋在此地的魂导器中注入的一道残念。
日复一日的,只为等心中所牵挂的那人。
“走吧,小和。”
老者轻轻笑着,满脸的褶子堆积到一处,却不见半分狰狞,满是亲和,他微微抬手,似乎是想拍拍和菜头的脑袋,但孩子长大了,他却老了
老者残念有些遗憾的就要缩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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