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有不靠信徒，不靠剥夺信仰，不靠圈养生灵收集香火，就能进步的办法吗？
这就是顶级界域的底蕴吗？
还是他们也没办法，想要吞噬自己这些界域来进步？
搞不懂。
层次的差距，他们想不明白。
这种界域要是接受自己就好了，起码不算失败，说不定能侥幸能获得不靠信仰也能进步的法门呢？
“好，阴山界域！”
见属下们抉择好了，格格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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