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注意你的用词,女人。这只是战术上的规避——为了帝国,个人的尊严实在算不上重要…”

        他听见弗洛伦斯讲到‘躲’和‘小’,立刻严肃起来,推开她,冷声冷气地讲话。

        还挺了挺胸脯。

        房间里不少医生都笑了。

        他们都听说过自己导师找了个新学生——也许是最后一位学生。

        而考核的标准…

        就是这孩子。

        被人丢在贝特莱斯皇家医学院门口的小莱顿先生,众所周知的,陷在自己扭曲的幻想中不能自拔的可怜孩子。

        “干得不错,弗洛伦斯。”

        一名年轻医生出言称赞。他们七手八脚地将房间里的重物挪到门前,用被单和窗帘系成长长的绳索——这座临时搭成的病楼并不高,两层的高度,只要有人接应,哪怕威廉姆斯·詹纳这样的老人也有机会。

        他们不能扔了自己的导师独自逃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