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素来痴迷于吟诗作赋,此乃一种深入骨髓的生活雅趣。
诗,对于古人的生活来说,就像空气与水一样,是必不可少的。
登山之际,便有登山之诗以抒凌云壮志,如杜甫《望岳》之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豪迈之气尽显无遗。
宴饮之际,必有宴饮之诗以增雅兴,如李太白《将进酒·君不见》之辞:“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耕地之时,要有劳作诗以记生活,如陶渊明的《归园田居》:“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尽显田园之乐。
送别之时,定要有送别之诗以表深厚情谊,如高适的《别董大》:“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就连古人流连于青楼楚馆,或是行那房中密事之时,亦不忘以诗助兴,为这风月之事增添几分雅致。
“……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这便是明代的文学家,冯梦龙所著的《警世通言》中所描绘的。
那细腻的笔触,将青楼女子的娇羞与情事中的旖旎,展现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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