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拉斯替他说完,平静地拂去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
“筛选闯入者的内心,放大最深的恐惧。”
他的目光越过那六只代表着不同情绪的陶瓮,死死地钉在了最中央那只,也是最大的那只陶瓮上。
那只,从始至终,都在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一个词的陶瓮。
钥匙。
“不。”
道格拉斯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拨云见日后的清明。
“它在告诉我们……”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仿佛在陈述一个刚刚被证实的、残酷的真理。
“钥匙,不仅仅是最后一个步骤。”
墓室里的空气,沉重得能拧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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