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儿子乖乖入座。
刘洎道:“说说吧,到底收了谁家的人情,要替谁人谋官?”
兄弟两个对视一眼,老二刘弘业目露哀求,老大刘广宗虽然不愿却也不能不勉为其难,率先开口……
“父亲素来教导我们持身以正、进退有度,明知父亲为难又岂敢在外胡乱应承别人的人情?并无此事。”
“哦?”刘洎奇道:“那又所为何事?”
对于自己两个儿子,他既是宽慰、又有失落,宽慰于两个儿子皆品行端正、循规蹈矩,不似别家子弟那般膏梁纨袴、无事生非。当然也有失落之处,那便是天赋一般、秉性愚钝,难有大作为。
刘广宗道:“这些时日,朝野上下皆喧嚣于封国选官之事,陛下冷眼旁观、并未降旨喝止,可见封国选官的确可以运作……既然如此,父亲何不为二郎运作一番?”
“嗯?”
刘洎眼睛一瞪,神情严肃:“老子尚未死掉,你便迫不及待要接管家业,甚至连手足都容不下欲逐去海外吗?”
噗通!
刘广宗跪了,一脸无辜:“儿子岂敢有此等大逆不道之想法?退一万步讲,若父亲当真……那个啥,我也不会驱逐二弟啊!父亲留下这家业、爵位自然由我这个嫡长子继承,但也绝不会苛待二弟,除了爵位不能让,其余皆可与二弟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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