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禁军松开柴哲威退后两步,整个人无精打采,已经自闭。
本想在这位内侍总管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孰料过犹不及……
王德看着瘫倒在地犹自哭泣的柴哲威,心中并无怜悯之情,淡然道:“陛下口谕,既然柴哲威染病返回长安,那就由御医诊治一番,有什么病患定要用心医治。”
言罢,看着随行而来的两名御医:“二位,烦请给他好好瞅瞅,看看到底是什么病。”
“喏。”
两名御医上前将柴哲威扶起,使其坐在椅子上,低声安抚一下他的情绪,这才开始望闻问切。
良久,额头微微冒汗的两人对视一眼,下意识点点头。
王德一直觉得柴哲威是装病,但此刻见两名御医略显凝重的神情,又开始怀疑难道柴哲威当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二位,结果如何?”
两名御医起身,齐齐吐出一口气,其中一人道:“据吾等诊断,柴大郎并无大病在身,但小症状却也不少。”
另外一人补充道:“观柴大郎形体丰腴,面垢油光,苔白厚腻,脉象濡滑。此乃脾胃运化失司,水谷精微不得输布,反聚为湿浊,久则酿生痰饮。痰湿内蕴,阻滞气机,故见脘腹胀满,肢体困重,此属‘膏粱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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