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站起身,一揖及地:“我本自觉不才、难当重任,但既然诸位兄长抬爱且对我寄予厚望,又岂敢妄自菲薄辜负兄长之信任呢?自当竭尽全力、百折不挠!”
“好!他房家能出一个二郎继承门风,焉知我长孙家就不能出一个出类拔萃的十二郎?他朝重振家声,皆十二郎之功也!”
长孙淹欢喜不已,重重拍着长孙润肩膀,大声道:“十二郎也不必担忧,哥哥们不会让你单枪匹马毫无支持。陛下既然放开对长孙家的打压、禁锢,就等同于放出一个‘既往不咎’的讯号,吾等自然会将以往那些与长孙家利益攸关的姻亲、故旧重新联络起来,彼此守望相助,必然实力大增。”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是长孙家这样曾经的庞然大物?
以往因为长孙无忌之谋反,各家为免被牵连故而避之唯恐不及,可现在陛下表露出“既往不咎”之姿态,展现“宽厚”“仁和”之风度,那些人家消除顾虑,自会转而与长孙家重拾联络。
有着这些人家相助,何愁长孙润在试图之上不会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或许只需十年,长孙家便会出现一位六部九寺级别的重臣。
长孙润点点头,只感肩膀之上的担子如泰山一般沉重,却是他不能躲避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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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吏部衙门。
今天非是上朝之日,但卯时刚过不久,天边晨曦未露,衙门里的灯烛尚且正燃,陆陆续续抵达衙门的官员们便惊讶发现已经许久未曾前来衙门的吏部尚书河间郡王,居然早早坐在值房里敞开着窗户,在靠近窗户的书案上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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